大学毕业后,由于一时还找不到工作,于是我便与同样是天涯沦落人的好姐妹张巧巧在火车站附近暂时合租了一个大单间。房间很大,并排横放了两张床后还有将近十平方米的空间。我睡在外边,张巧巧睡在里边,床与床之间拉了一块布作为隔帘。
不过,隔帘其实只是一个摆设,大多情况下是不拉起来的,只有我的男朋友或者张巧巧的男朋友来了时我们才将其拉起来。
我和张巧巧在大学的时候都谈了恋爱,但毕业时都分手了,和平的分了,所以没有谁伤到了谁。我现在的男朋友是毕业后新交的,张巧巧也是,不过我这个新交的男朋友竟然是我们的上一届师兄,而张巧巧的则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社会“闲杂”人士。
张巧巧在大学时所交的那个男朋友也肥得如猪八戒似的,没想到她现在所交的男朋友依然还是个肥人。也许,她是真的喜欢和肉多的男人睡一起吧。记得她曾经说过,肥胖的人睡在他的肚皮上柔柔软软的舒服,看来她这辈子真的非要找一个肥胖的男人做老公不可了。
张巧巧和她的男朋友很少在我们合租的租房里过夜的,他们一般都到外面去开房。火车站在城西,肥男人住在城东,坐车要半个小时。
他们之间的认识是经过网络这个红娘牵起来的。肥男人曾经想让张巧巧到城东那儿跟他一起住,他那边也租了一个单间。但是由于张巧巧正好在火车站附近谋得了一份职,跑到城东那儿去住上下班实在太不方便了,所以就只好“两地分居”。
我后来也在火车站附近谋得了一份职,稍微比张巧巧远了一些。我的男朋友和我是同一个单位的,但他住在亲戚家,虽然也带我去了几次,但晚上还是要送我回来的,他不敢留我在他亲戚家过夜。
我和男朋友也曾经想自己另租一间的,但附近的小房子都奇缺,有的都是两房一厅以上的套房,而且价格也很贵,一个月光房租就几乎与我的工资一样多。所以,我们只好继续维持原有的状态。
床与床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所以即使用一块布将其隔离了起来,能隔得起来也只是视线,那些“欢歌笑语”是免洗餐具隔不了的。所以,当中间的这块布一旦被拉起来时,布的一边是欢场,而睡在另一边的人则将是一个漫漫地不眠之夜。当然,遭受漫漫长夜煎熬的固然是巧巧比我多,因为她男朋友住得比我远嘛。
不过,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因为此让张巧巧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意见,她说她经常被我整得失眠,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因为我也是被她整得失眠的,只是次数有所不等同而已。
张巧巧的不满终于在昨天晚上爆发了,在我和男朋友亲热得正欢时,她突然掀开隔布说,你们的技术真差。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和男朋友都蔫在那里。幸好男友没有被吓着至残废,要不事情可就真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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