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日星期一

穿越之绝世独立

日子百无聊赖的继续,唯有内心久久不能得到安宁。月栵得空的时候会往公主府跑几趟,每次也只是静静的吃吃茶,说不上几句话就走人了。君谦倒是许久都没露过面,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罗浮打算过几天亲自去将军府走一趟。<p>  子逸隔三差五还会来陪她下棋,仿佛这一次打算逗留的久一些。虽然一直在替罗浮疗伤,可彼此心知肚明,这药是治标不治本的。不能不说不怨恨这个师父,罗浮向来讨厌被人制约和威胁,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唯有跟他保持好关系,方能从他身上套出更多的秘密。<p>  子逸也曾无意中提起过月铄与驸马的事情,罗浮一再的旁敲侧击、抛砖引玉才好不容易捞到一点小道消息。玄潇昀以前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名字还挺拗口好像是叫裳槿霓,听说他二人两小无猜感情好得不得了,后来不知为何这个小师妹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再没有人见到过她或者听到过有关她的事了。玄潇昀伤心了好一阵子,直到遇见了月铄公主。两人刚开始感情还挺好,后来凤洳陌第三者插足……至于这个凤洳陌是如何插足进来的,就没有人清楚了。罗浮也惊讶的很,碐国和谷月国隔了十万八千里,这几个人怎么就好端端的遇上了呢?再后来故事就中断了,再再后来就听说凤洳陌主动退出了,然而退出的原因不明。紧接着在先皇帝月岘的势力包办下,玄潇昀终于还是做了月铄的驸马。<p>  罗浮听到这里才恍然明白,原来早在二十多年前,凤洳陌就和月铄结识了,而且好像两人后来的感情还不错。明明是一对情敌,怎么就化敌为友了呢?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p>  至于驸马与公主不合,肖旭就似乎脱不了干系了。难不成玄潇昀怀疑罗浮是月铄与肖旭的结合?我靠,智商不至于这么低吧,就凭肖旭对罗浮不屑一顾的态度,傻蛋也能猜到这其中肯定有所误会。<p>  罢了罢了,这群人喜欢抽疯就去抽个够吧。罗浮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反正她只需要明白一点:子逸也曾是月铄的师父,也一样深的他的真传。所以子逸接近罗浮,根本就是预谋已久的行为,甚至早在她出世之前。<p>  罗浮恨恨的咬牙:“整天装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骨子里却乌漆麽黑的全是坏水。这种人不去死谁去死?”<p>  “郡主是在生谁的气?”青佩是一路追着马车尾随罗浮一起到谷月国的,为了不打扰主子静养、不至于不打草惊蛇,只能暗中保护她的安全,“您是不是有事要吩咐属下去办?”<p>  “恩。”罗浮立在院子里,镇定了心神才回身见他。从云袖中抽出两封拟好的信,“你分别派人去一趟碐国和启国,将这两封信交给凤洳陌和凌梦璃,告诉他们我很安全,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中了谷月国的圈套。”<p>  眸色沉沉,叶眉间隐忍着伤痛。罗浮再次背过身去,淡淡的吩咐说:“特别交代凌梦璃,叫他不要再来找我。”<p>  “郡主……”青佩忧心忡忡,却也没敢多说。<p>  敛起了心事,她转而一脸严肃:“你这次带了多少人马过来?和青木、青梧会合了没?”<p>  “回郡主,属下担心动静大了会打草惊蛇,所以只带了百来名暗卫、二十几个哨卫还有六十多个弓箭手,月前就已经和青木、青梧的人在月兮城会合了。”<p>  “先按兵不动,我们静观其变。”<p>  “是,那我先去差人送信了。”青佩匆匆而去。<p>  该解决的迟早都要面对。凌梦璃,恐怕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罗浮出神的望着黎园里的红梅,干枯枯的枝干上零星的挂着几片绿叶,风可摇曳。<p>  “来人,把绝尘给我牵来。”快步离开了黎园,罗浮朝府外走去,“本郡主要去趟将军府。”<p>  哼,山不过来,我就过去!<p>  ……<p>  将军府巍峨壮观,看起来气势不凡。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似曾相识。马夫坐在车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像是等的久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p>  “郡主稍等,容小的们进去通报一声。”守门的几个家丁都是干练懂事的人,忙不迭接过罗浮手中的缰绳,笑盈盈的讨好说,“小的带它去吃草,郡主屋里面请。”<p>  罗浮跳下马,拍了拍绝尘:“乖,在这等我一会。”<p>  绝尘哼了哼鼻子,像是在点头认可。那厮一连惊叹的盯着它看,客气的领着它去了马厩。<p>  丫鬟们奉了茶,罗浮坐在客厅等候。半天都不见君谦露面,眉梢已微微腾起了薄怒。做了将军人神气了、面子也大了?我亲自上门来拜访,你竟敢给我吃闭门羹,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p>  “府里面是不是来了客人?我看外面有辆马车在那。”将茶盏搁在了桌子上,罗浮翘起二郎腿问在一旁陪笑了许久的管家。<p>  “哦对,是萧府的紫苏姑娘。”管家笑的花枝乱颤,就是对着罗浮不太自然。话不多不少,问什么答什么。<p>  罗浮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喝茶。原来是萧紫苏,听说自从萧瑜病倒之后,右相府就树倒猢狲散、衰败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安仑王坐镇紫禁城,月穹成了名存实亡的傀儡皇帝,所以萧瑜不但失了宠且还变相成了“前朝余党”,没有杀他灭口已经算是“王爷恩浩荡”了,谁还敢站出来替他说话啊。想来萧紫苏也算命苦,好在这几年还有君谦照应着,否则还不得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p>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p>  “对了,这是什么茶?味道还挺不错。”罗浮收了心思,抬头看了看管家。<p>  管家一脸自豪的笑:“这茶叫做‘梅花烙’又名‘香雪海’,是我家主子发明的。‘一盏霜梅饮香雪,世人哪有不消魂?’将军喜欢边喝边吟,听得多了我们也记住了。”<p>  心骤的漏紙袋跳一拍,差点不能呼吸。他还记得梅花烙和香雪海?顿了两顿,罗浮不由自主的念起:“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梅花犹可在,雪海何处寻?”<p>  管家惊得目瞪口呆:“郡主也知道将军的诗?”<p>  眸子里噙满了笑,罗浮暗自咬唇:“好一个‘梅花犹可在,雪海何处寻?’。我的傻哥哥……”<p>  “郡主,将军和紫苏姑娘来了。”管家见她走了神,机灵的提醒着。继而转身对玉君谦说道,“主子你们慢聊,我们先退下了。”<p>  玉君谦点点头,眼神已不由自主的飞向了罗浮,一对温润清凌的瞳孔里盛尽了千万种思念,满的都已经身不由己的渗了出来。“罗浮,我的罗浮……”他无声的呢喃和呼唤。<p>  萧紫苏望了望他二人,神色黯然淡淡的伤着。先他一步走了过去,执起罗浮的手,微笑着打量她:“许多年不见了似的,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本该亲自上公主府拜访的,可如今我这身份……告诉我,你过得好吗,一切都好吗?”<p>  罗浮轻轻的勾唇,肆无忌惮的笑道:“好吃好喝好住的,会有什么不好?倒是你,对了,我认识你吗?”<p>  萧紫苏愣是一怔,呆了小半天才回神:“你真的失忆了?过去的事全都不记得了?我是紫苏啊,我们曾一起上过学堂、念过书的。你都忘了吗?”<p>  哼了两嗓子,罗浮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原来我俩以前感情这么要好啊,该死的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紫苏姑娘,都怪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p>  “我怎么会生你气呢?”萧紫苏泪眼朦胧的望着她,曾经清潋的美眸不知何时也写进了沧桑,“你们兄妹俩许久不见应该有好多话要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p>  “等等。”罗浮拉住她不让走,别有深意的冲她眨眨眼,“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嫌的?”<p>  萧紫苏又是一愣。轻轻咬唇,红透了粉颊嗔道:“快点招了吧,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的?说话还是那般随心所欲、不打草稿,往日的坏习性一点都没变变,真是要死了。”<p>  “呵呵~”看把对方给惹急了,罗浮眉开眼笑的道,“管我是真是假呢,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从没有这样想过?”<p>  “你,你真是死性不改。”萧紫苏气的只想跺脚。<p>  还是那么好欺负呀,罗浮冲着她目不转睛的干笑。凌梦璃说你就是雪歌,你哥哥因我而死,这是我欠你的。<p>  “罗浮,你的内伤都好了吗?”玉君谦缓步踏来,沉默良久的人终于也憋不住了,像是故意要打断她二人的谈话。<p>  “可不是嘛。”唇畔的笑初绽即败,罗浮蹙紧了眉锁住他,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你的头发……”<p>  心陡然一惊,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埋了埋眼睫,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只不过白了三千烦恼丝,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要你没事就好。<p>  “你瘦了,也憔悴了……”罗浮喃喃自语。<p>  掬一缕她的青丝,风一般轻柔的抚摸着。君谦在心里轻轻的念着:“真好,又变回来了,像一团墨色的云雾。我的罗浮,真好看……”<p>  “都说红颜悲白发,君谦这一头的霜雪,是为谁而染、为谁而白?”罗浮眼底溢出泪花,晶莹的像是珍贝。蓦地瞪圆了双眼,怒不可遏,“不要与我打马虎眼,我要一句实话!”<p>  “你还记得我是君谦?”他抿唇而笑,笑容如沐清风。<p>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对不对?”她几乎都可以肯定了,断然的喊了出来。滴血般得疼痛瞬间弥漫了整个胸腔,逼得罗浮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用尽了力气,“这就是你一直对我避而不见的原因吗?”<p>  “当初我以为你死了……”松了松她的手,玉君谦一脸懊恼的样子,“你知道的,人一旦气过了头,就会老的非常快。叫你以后还敢闹失踪,叫我以后还找不到你!”<p>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罗浮在心里默念着。<p>  萧紫苏隐忍着不发,也跟着劝了起来:“好在只是白了头发,不过更有男人味了不是吗?”<p>  一句玩笑话仿佛瓦解了沉重的气氛,某人虽然气还没有完全消,却也不忍心再逼问了。一句“君谦”已经不小心漏了陷,再不能喜怒都言于表了。罗浮吹淡紙袋工廠了口气问他:“那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p>  他双手抱胸,送了耸肩:“那就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p>  罗浮嚣张的撇嘴:“我可不是安分的主,这你应该是知道的。倒是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啊?”<p>  心口丝丝的拉扯着疼,像刀子滑进了骨髓,在里面肆意的绞割。这痛意既然是罗浮给的,他当然也会照单全收:“你……希望我和紫苏在一起?”<p>  “当然喽。多喜庆的一件事啊。难道哥哥不喜欢人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不要的话我可不依。”<p>  她一脸的无所谓,还笑得格外热情。这一刹那,他竟觉得那抹绝美的笑靥,灿烂的有些刺目。良久的默然,他静静的受着。试问还有什么伤,比这一刀子来的更痛快?<p>  “郡主,紫苏……配不上公子。”他的沉默又何尝不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利刃,就这般毫不顾忌的刺进了她的心窝,疼的萧紫苏秀眉紧蹙。<p>  “好。”几乎是哽咽的低沉,声音里还透着浓浓的鼻音。藏起了所有的苦涩,玉君谦释然的扬唇,“罗浮,哥答应你。”<p>  不忍心与他正视,罗浮自顾自的乐着:“接下来又有的忙了。呵呵,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终于还是笑不出来了,只能皱着眉头问,“有没有好吃的?我肚子好饿。”<p>  君谦面露无奈:“我让下人去准备。”<p>  “你的‘香雪海’味道不错,我可不可以也带些回去?”罗浮得寸进尺的索取着。<p>  “好。”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一如过去那般,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宠溺的笑着,“等着,我去给你弄好吃的来。”<p>  “快去快去。”罗浮贼贼的点头,用力的点着头。<p>  颀长的背影萧索落寞,仿佛有人活生生将他掏的一点不剩,空荡荡的只剩一躯残壳。然而转身离开的刹那,留给她的永远是最温暖的笑,多么努力、多么拼命才绽放出的笑……<p>  萧紫苏紙盒雪面桃腮,呆呆的凝望着罗浮,美眸里波涛暗涌。<p>  玉谦头上的根根霜发,每一缕都写着刻骨的相思,每一缕都是伤情的鉴证。郡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p>   “说好了不放手的,以为不放手就能给她幸福。我真傻……”玉谦让她守住这个秘密,不能告诉罗浮。可他明明那么痛!某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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