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5日星期一

痛苦之后是歡樂亦是痛苦

  因半夜私自喝酒被一名戰友私下打報告而讓連長發現的我,結果我受到軍隊紀律“嚴重警告”處分,緊接著集團軍張軍長在我的床鋪上發現一本黃色書刊。毫無疑問的,我成了放書者的替罪羔羊,不出意料的,我被取消了預備黨員資格,并被營里作“記大過”處分一次。并責令我與當時我所在部隊中一些嚴重違紀或違法的戰士一起,在全師巡回作“悔罪報告”。
一時間,我成了徹頭徹尾的不可饒恕的連隊罪人。
我的臉算是丟盡了。我不知道這樣低著頭過日子的時間將會還有多長,我只知道,我的臉每天都會被四兆昕螺絲周異樣的眼光和古怪的言語激刺的火辣辣的生疼。受傷的心一再滴血,艱難的歲月,苦澀的日子,何時才能熬到盡頭。
我決計,要及早改變這種非人的現狀,扭轉我這次失敗的人生,重新樹立我當年能文能武德才兼備的美好形象。于是每逢節假日一有空閑我就會象驢一樣在連隊菜地里拼命做活,像豬一樣默默擦地板掃廁所。
當然,我還常常像狗一樣夾著尾巴做一名沉默不語的戰士。我幾乎每天早晨四點鐘起床,為全連一百多名戰友打好洗臉水,并清掃好全連所有的衛生清潔區;而一到晚上,我總是先幫戰友們擺放好衣物,自己最后一個上床睡覺。在部隊工程施工挖溝時,別的戰友挖五米,我就挖十米、十五米,別的戰友在休息時吃西瓜、閑聊,我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黃牛不停的干活,盡管血泡布滿了整個手掌,血水粘滿了鎬柄鍬把,我卻依然拼命干活。不知那時是怎么的,我的力量竟是那般的無窮無盡,我一點也不怕累不怕臟。太陽蒸出的汗水就像天空中飄去的白云,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嚴寒的北風吹裂了我的手背,權且把它認作大海中的游魚,任它去吧。
也巧,那年正趕上長江百年不遇的洪澇災害,我有幸與連隊其他戰友一起參加抗洪救災,為民解難,為國搶險,立功的時候到了。在災區曾有幾次,我沒命的跳入水中搶救落水百姓及其財產。曾有幾次,為堅守太堤,我沒吃上一次可口的飯菜。在那里,由于長期遭受泥水的浸泡,我的手腳都已潰爛的不成樣子,裸露出來的鮮紅的血肉又疼又癢。但頑強的我仍堅持抗麻袋,一次兩袋、三袋、四袋,奇特的力量不知從何而生。
終于,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在濟南軍區長江抗洪救災總結表彰大會上,我因不顧個人安危,舍命救出十數名災民,被軍區光榮的授予“一等功”。連隊也因此允許我再次加入中國共產黨。
我不僅在工作和生活中努力奮斗,也在學習和創作中拼搏。我一有空閑就會沒日沒夜的學習文化知識,同時也鉆研文學寫報道,積極搜集各種素材,細細地思索加工匯聚成文,而后投諸于全國軍內外各類報刊雜志社。
那年八月初,我的一篇新聞報道榮獲全軍新聞類征文大賽“一等獎”,獎金一萬元。為此我所在的部隊給我記“二等功”。接著幾天后,我收到了一裝甲兵院校寄來的入學通知書,還有來自某醫科大學的一封信,都是連長親手交給我的。
我沒有沉醉于我的成功喜悅之中,而是特別謹慎的打開那個字跡俊麗的信封,發現里面夾著一張照片,照兆昕螺絲製造片上面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天仙般的玉立在一望無垠的綠野上,正揮舞著纖細的雙手好像在向我致意。此情此景,就像白居易詩文中的“紫袖紅弦明月中”描寫的美麗女子。
連長看到這,他笑了,他說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上帝愿意賜給我一個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就是照片上女子,她是連長的妹妹。
那天,我病倒了,整整一個月。
三年后,我與連長的妹妹在美麗的京城結婚了。此時已升營長的連長笑容滿面的參加了我們的婚禮。那天,連長不聽任何人的勸阻,足足飲用了兩斤白酒。他說他很高興能看到今天我和他妹妹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無意他醉酒了,醉酒的連長在所有參加婚禮的人員都走后,他滿臉凄慘的問我是否還記得三年前發生的被集團軍張軍長發現的那本黃色書刊一事,他說那本書是他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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